“叔,叔,不好啦,不好啦。村里又死人了”
沈德雄急忙从炕上跳起来,连件大衣都没顾得上穿就冲出门外。
“怎么啦,怎么啦,这回是谁?又谁死了。”
报信的是村里的两个青年人,一个是沈奎,一个是沈坤。两人明显是一路跑过来的,气都不顺。
“是沈心蓝和她对象。”
“在哪里发现的,快带我去。”
“在进村的路上。”
沈德雄急忙跟着沈奎和沈坤赶往现场,当沈德雄来到村口的时候,很多村名已经围在这边。村民一边看还一边议论着。
“像是冻死的,看脸上都没有血色”
沈德雄连忙赶过来,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,沈德雄这才看见眼前这两个人。沈心蓝今年18岁,死的另一个人是她的对象,隔壁村的王振华,沈心蓝趴在王振华的身上,两人躺在路边四肢僵硬,沈心蓝脸上表情慌张,像是在死前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。而王振华眉头紧锁,痛苦的像是被什么刺伤一般。
“先别乱动,保护现场”
随后沈德雄立即向警局报告,在沈庄又发现了两具尸体。
沈德雄今年60岁了,在警察局也已经干了30多年了,临近退休的时候,沈德雄申请下调回自家村子里,负责村里的治安。沈德雄在村里一直都是为人民服务,在村里深得民心,大家都很敬重他。
眼看着再有几个月自己就可以顺利退休了,就在此时,村里连续发生了6起命案,算上今天的沈心蓝和王振华,已经死了10个人了。这10个人都是在夜间死于野外,死因蹊跷,身上都没有打斗的痕迹,也没有任何伤口,而且还都是年轻人,正是人生好时光,就这么急促的结束了。村里都人心惶惶,不敢再在夜里出门了。
沈德雄每一次看到这些尸体的时候,都会很疑惑,自己怎么说也是30多年的老警察,大大小小的案件不上万件也有千件,但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死的。所有死者面无血色全身蜡黄,全身浮肿按下一个坑都起不来。
沈德雄曾经怀疑是否是生病,全身蜡黄应该是肝脏出了毛病,但查阅这些死者的病例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人有肝脏疾病的记录。
从现场来看,并没有打斗的痕迹,现场与平时完全是一模一样,死者身上也没有伤口,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。
“会不会有可能是吃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?”沈德雄自言自语道。自从妻子死后,当他遇到什么困难,或者在办案过程中遇到什么瓶颈,他总是会自言自语,有的时候他在想如果妻子还活着,她会怎么说?
“沈庄这么偏远,确实有可能会有什么神草啊,神泉啊。”
“我们都在这边活了这么久了,沈家人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生活,但几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。”
“说不定以前就有发生过,只是没有传下来。你要不去村史里翻翻,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记载?”
“怎么可能?村里要是有,那我们肯定知道。沈家人家训这么严,怎么会拉下什么而没有传下来?”
沈德雄说着走到了祠堂,翻看着村史。在村史上一直有一段奇怪的文字是村里人一直都没有看明白的,上面记述着一个奇怪的画面。
“万历九年,天有异象,星罗之民,乘舟而至。如云如雾,如盘如柱。体宽三尺,长约半丈。身有异味,獠牙满面,声尖嘴利,唯恐火光之威,怯弱弱而戾消。”
村里的长辈们说这是当时村子里进来的一个疯子,每每见到人都会扑上去,但是就是怕火,只要用火光吓唬他,他就不敢再猖狂了。沈德雄每次看到这里都会觉得是不是会有其他可能,可沈德雄一时又想不出什么于是也就只好作罢了。
30多年的工作经验让沈德雄有一种不详感觉,这几起案件虽然发生的地方不同,但是作案手段相似,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个组织所为。但又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威力,可以不留任何痕迹?突然,沈德雄脑子里闪过两个字。
“邪教。”
沈德雄脱口而出这两个字,随后一阵冷汗从背后冒出。如此诡异的手段也就只有邪教才做的出来,死者都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反抗。可见,要不就是死亡时间极短,都来不及反应,要不就是心甘情愿的去死,难道真的是邪教所为?
沈德雄想起了自己多年前破获的一个邪教案件。这个邪教叫灵灵教,宣扬世界末日即将来领,只有加入到灵灵教之中才能躲过灾难,指示信徒用类似卖淫的方法发展信徒,募捐经费。在其集体中实行群居,滥交,甚至提倡儿童性行为,受其影响,很多成员都有流氓行为。他们的头目更是猖獗,诱奸妇女多达百位,但这一邪教已经在多年前被斩草除根。而大部分信徒也经行了再教育,难道还有漏网之鱼?
沈德雄立即前往档案室去查看当年有关邪教的资料。档案室老刘是沈德雄的老搭档了,多年前两人一起办过案子,现在被分配到档案室来做一些清闲的工作。
“老沈,好久不见了。”
“是啊,自从我被调回沈庄之后,我们就很少再见面了。”
“机会难得,今晚别走,到我家喝酒去。”
“行,这没问题,但我现在有正事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得查查当年灵灵教的资料。”
“那都不已经结案了吗?难道还有?”
“我是凭感觉来找的,也拿不准,沈庄最近起了几个命案,我怀疑是邪教所为。”
“我来配合你,灵灵教的资料在二楼,我帮你开门”
未完待续
作者:唐色
【版权声明:本文为原创小说,任何媒体或网站未经书面授权不得转载,违者将追究法律责任。】